“晌午时张长那边派人过来禀报,说是有士兵窜逃,幸亏他战前派了大量的督战队,否则还真就被这百余人给逃得无影无踪了。”
“虽然他下手果断,处决了这些逃兵,震慑住了其余士兵,但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就意味着我军出问题了。”
“只要有头一批,就会有第二批,第三批,迟早会演变为全军溃逃!”
……
说起这个,徐和就是一张臭脸。
面皮上全是铁青之色。
“这张长也是个废物,让他带个兵都带不好,不在事前管好这些兵,事后把人追回来处斩,又能有什么用?”
这话说的司马俱有些不太自在。
因为张长就是他手底下的人。
徐和骂张长废物,不就等于拐弯抹角的骂自己吗?
只不过眼下毕竟是张长那边出了问题,他也不好在这件事情上与徐和叫板,故而只能略显尴尬的解释道。
“我军伤亡过重,士兵心中畏战怕死,这也是早有预料之事,和张长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遏制住颓势,接下来无论如何要争到点赢面,否则我军将士只会越来越恐战。”
“一旦出现士气崩溃,那就真是止都止不住了!”
司马俱说的轻巧。
徐和却是无言以对。
他要能想出办法,现在还坐在这儿吗,早就像当初天公将军一样,横扫大汉,名动天下了。
正当二人为前景担忧。
彼此充满了悲观情绪,觉得浩浩荡荡的大军,恐怕要完犊子的时候。
营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徐和本来就在气头上。
当即声音严厉的喝骂道:“外面吵吵闹闹的,像个什么样子?!”
随着他的高声呵斥,营帐外顿时安静了下来,但很快有人向他禀报道。
“渠帅,从城里出来一人,说是兖州牧派来的使者,小的等人方才就是将他绑缚,押解至此!”
乍听此言。
徐和与司马俱顿时面面相觑。
眼中多有茫然和不解之色,不明白金乡城这是玩的什么幺蛾子。
但在这样关键的时刻。
任何一点转变,都尤为重要。
因此徐和当即高声言道:“既然是使者,那绑起来岂不失了礼数,赶紧替他解缚,请至帐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