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短信后,独孤义依旧是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该修炼修炼,该练剑练剑。
和平时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
第二天一早,他和张怀民一起吃了早点。
张怀民这段时间都没有再辟谷。
辟谷,那只是一种修行的手段,并非非它不可,也并非无它不可。
即便是山上,也并没有人一直辟谷,老天师也是每天早上一碗粥,一碟小咸菜。
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就是,他们是人,是人就要吃饭,这是天经地义。
早餐过后,张怀民主动去把碗给刷了,之后便回房间去了。
等一下,会有一场恶战。
总要调整一下状态和心态的。
而独孤义也是一样,吃完饭就回了房间。
他盘坐在床上,将身前的剑匣打开。
如今他已经是三花期武者,内息可凝聚成线连接寒江雪,已然是不用再随身背着了。
他将寒江雪取出,将剑拔出,剑鞘置于一旁。
他将提前准备好的棉布、酒精、护剑油等物件取出,都放入了剑匣中。
“等一下就要干仗去了,给你洗个澡,到时候咱闪亮登场,亮瞎那个混蛋。”
寒江雪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一缕寒气轻轻的擦过独孤义的脸颊。
独孤义勾起嘴角,先是拿起一块干棉布,沾了一些酒精,顺着剑格擦到剑锋,然后反过来再擦另外一面。
用酒精擦完一遍后,寒江雪的剑身变得更加明亮了。
放下手中的棉布,拿起了剑油,在剑身上滴了几滴。
手腕微斜,让剑油先顺着剑身滑行,之后再换上一块新的棉布,将剑油均匀的涂抹在剑身上。
片刻之后,他随手扔下棉布,将寒江雪横于自己眼前。
剑身雪亮,明亮照人。
看着剑身上映出的自己的身影,看着这张无比熟悉,却又有一些陌生的脸。
他沉默了良久,摸起旁边的剑鞘,将寒江雪缓缓收入鞘中。
“十年磨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