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义一偏头,便看到王明明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
他把手链扔进了储物戒中,将剑匣往怀里紧了紧:“没什么。”
“没-什-么?”王明明眯着眼睛凑近过来。
独孤义眼角一抽,伸手把他的脸又推了回去。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我可就直说了!”王明明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随即小声问道:“老义,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和女神处对象了?”
独孤义扭头,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侬脑子瓦特了!我今天也第一次见她好么!”
“你别扯了,我才不信呢!”王明明指了指他的储物戒指:“你们要是第一次见面,人家怎么会有你的东西!”
“你耳朵是失聪了么?她刚刚不都说了,这是我妈给她的!而且这玩意都不知道是哪年的东西了,我见都没见过!”独孤义万分无语。
“也对昂,咱俩打小就认识,我也对这玩意完全没印象……”
王明明啃着手指甲陷入沉思,突然他愣了一下,联想到另一种可能,震惊拍了拍独孤义:“你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阿姨当年给你定下娃娃亲的信物!”
“你滚一边去吧你!”独孤义把他一把推下了座位。
王明明身手矫健自然是不可能摔跤,只是后边的动静惊醒了车上正在打盹的学生和家长们,也引来了王晓海的注意。
“你们两个消停点!”
王明明朝同学、家长们投去歉意的笑容,最后朝着王晓海吐了个舌头。
重新落座他撞了独孤义一下:“开个玩笑,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呢,还说对人家没想法!”
独孤义笑眯眯的看向他:“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你信不信等空叔回来我就告诉他,你把他珍藏的茶叶用来做茶叶蛋……唔唔!”
王明明连忙捂住他的嘴:“哥!你是我亲哥!我不说了还不行么!请您嘴下留情,这事儿要是让我爸知道,他非得把我吊起来抽不可!”
独孤义把他的手扒拉开,轻哼一声:“还治不了你我!”
王明明抹了把冷汗,这下子算是彻底消停了。
……
晚上八点十分,大巴车停在了学校门口。
和老王还有王明明道别后,独孤义自己打车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张怀民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回来了。”
“嗯。”独孤义换了鞋走过来:“怀民师兄,你帮忙看看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