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接触玲珑卷了。
奶团子不懂他们是在干嘛,拿着自己的画传来传去。
莫不是,莫不是,
窝画得太好啦!
“夫子,当是您看错了,她怎会有玲珑卷。”
许雅见博士对这纸张大为赞赏,心头颇不是滋味。
谁知是赵驰纵先开了口,“怎么不行,你没有还不准别人有啊。”
恰好夫子也不赞同地与她道,“老夫执画四十余载,怎会连这都分不出。”
“没错没错,这与祖父说与我听的十分映衬,触而生润,揉不见痕。”
“我看确是玲珑卷。”
“可,可,”被驳了面子的许雅嘴巴嗫嚅两下,又硬着嘴道,“就算画纸好又如何,她画的还不是暴殄天物!”
这么一说倒是将博士的目光拉回到画上来,
他温和的双眼细细打量了画卷,纸上孩童笔法纯稚,下手大胆。
“不知你可愿告诉夫子,画上都是何物啊。”
博士低下身子问她。
傅锦梨踮脚接过画卷,奶声奶气,“窝愿意的。”
画卷再次铺在桌上,将上面的内容一览无余。
中间那似乎是个人,着墨之重能看出奶娃娃画得有多认真,
“这是爹爹。”
奶团子指着中间那一团道。
“这是小梨子。”
她又开始介绍旁边一堆繁琐但是童稚的东西,“这是花花和猫猫。”
“爹爹带小梨子看花花。”
画虽杂乱无章,但别有一番风趣。
博士点头,予以鼓励,“不错,小童心中十分重家缘亲情。”
“哈哈哈,小梨子把你爹画成这样小心他揍你!”
赵驰纵插科打诨,唐衍也捂嘴偷笑。
画确实是十分温馨,可奶团子画工不好,将她爹画得张牙舞爪。
奶团子小小哼一声,一时之间学堂内都是善意的笑。
可偏有人不合群,
“夫子,画以秋为题,她却画了这般多的花,谁不知秋日里百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