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定谨遵陛下圣令!”
就这么,傅应绝带着小鹌鹑一样的一小只走了,四人腿脚发软半晌才回过神来揪着自家那兔崽子回家去。
别人怎么着傅锦梨不知,她自己被傅应绝抱着那是大气不敢出。
做小伏低,讨巧卖乖。
傅应绝只凉飕飕看着她,没什么反应。
回了宫她与祁扬告别她蹬着小腿闹着要下来自己走。
傅应绝拍她小屁股,“闹什么。”
她眼泪汪汪捂着被揍痛的地方,“爹爹打……”
“何时说过打你。”
“小粽子嗦,打架要挨爹爹揍~”
一身锦衣的男人步履平稳,“你这粽子怕是没煮熟吧。”
缺心眼。
“你既动手,我暂且信你有缘有由,但是——”
他话语一转,狭长的眸子对上那泪眼婆娑,不自觉提了两分温度。
“若让自己伤到了,我第一个不饶你。”
“安?”
奶团子大眼睛忽闪忽闪,不伤到,就不挨揍,那就是……
阔以打架!打赢就不挨揍!
这一认知让她兴奋起来,立刻举高双手信誓旦旦道,
“小梨子以后打架!定定定将他们,揍得满地爪娃!!绝不会,不会输的!”
傅应绝脚步一顿,忍了忍,没忍住,小声低吼,“你老子我说的是这意思吗!”
奶团子疑惑又无辜,不是这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