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祭酒!”
上一秒还幸灾乐祸,下一秒祸及自身。
祭酒看见他那样就头疼,“你说说你,你说说你。啊?一天天在那赤桃阁招猫逗狗,今日胆子是愈发大了!居然敢上陶然阁打架。”
赵驰纵嘴硬,“是他们先欺负人的。”
“胡说啊!胡说!呜呜呜,我都不认识他们,他们几个上来框框给我几拳,呜哇呜哇!”
薛福蔚这话还真没说错,他到现在为止还搞不懂他们为何要打他。
还真别说,他哭得惨,说自己是受害人还真挺有说服力的。
可傅锦梨第一个不同意了。
奶团子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简直想不通这人为何。。。。。。为何。。。。。。
敢做。。。。。敢做。。。。。
敢做。。。。。。不敢当?
对!
敢做不敢当!
明明是他欺负羊羊在先,该得他挨揍!
“你不许哭!”奶团子板着一张小脸,眉头紧皱,拿出最最最凶的表情地瞪向薛福蔚。
”小梨子。”一见奶团子要出头,祁扬忙小幅度拽住她,
却叫奶团子连他一起瞪了眼,随后小脚都往旁边挪了挪。
而薛福蔚一看见她就想起那往自己身上招呼的肉拳头,此刻那肉拳头的主人像是要啃他一样,他赶紧憋住哭声捂住自己的嘴巴,就怕晚一步她跑过来让自己挨两下。
“呜——唔唔。”
妥妥的一副恶霸奶团子欺负弱小可怜小胖墩的画面。
祭酒怒极反笑,别的先不说,就几人这身份要较真起来,那可有得麻烦事办。
几个的爹啊爷爷啊,在朝堂上都掐着架呢,这事儿也让他们自己吵去!
敢上太学来打架来了,打啊,使劲打,横啊,一家子都横。
小不点给他找事,他就给他们几个大人也长长教训。
届时一个大将军,一个相国,一个异国太子,哦,还有个大启天子。
势必要让陛下给他们松松皮!
将他太学搞得是乌烟瘴气!
“今日你们几个都得受罚,现在给我到引戒堂抄书去!这事我定要告知你们父母,让他们好好管教!”
前头那句抄书不痛不痒,后头这句却是吓得几人一窒。
就连哭哭啼啼的那个都吓得没了声。
薛福蔚一脸空白地转头,眼神恰好撞上同样惨淡的赵驰纵,两人那小眼睛中无不透露着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