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激灵,条件反射般的,
“臣叩见陛下。”
“臣妇见过陛下。”
傅应绝眸光沉沉,就这么站着不说话。
薛山远擦着额上的汗,实在是摸不清来接个孩子还能见着陛下啊。
赵漠也是隐晦地将手中棍子往后藏了藏,收拾儿子的,叫陛下看见了指不定脑子一轴要拿来收拾自己。
傅应绝语气不明,“起吧。”
四人这才敢站起来,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可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赵漠这个粗神经的先开了口,“不知陛下。。。。。。来此是。。。。。。”
“接孩子。”
他语气平淡,却叫几人乱在风中。
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接孩子?
接啥孩子?
与他们一样?可收到的消息不是只有薛家赵家,一个农家子,异国太子跟一个小丫头吗?
嗯?
等等!
小丫头!
两个在朝上向来不对付的人,此刻却颇有默契,那眼中的惊诧与惊吓一模一样。
很简单就能连起来了,今日到府中报信的人提起那小丫头时口齿含糊,而现在陛下又出现在这院子之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臣等该死啊!”
四人也不是傻子,一想清楚那小丫头多半就是小公主了,当即又跪了下去。
“臣教子无方,惊扰公主,还望陛下恕罪啊。”
夭寿了夭寿。
死小子不要命啦!敢和公主干架了!
傅应绝倒是没多大反应,“慌什么,小孩子家玩闹罢了。”
说是小孩子玩闹,几人却不敢顺着杆子下,这能算一般小孩玩闹吗?那可是公主啊,是陛下唯一的子嗣!
吃了豹子胆了,敢应下这句。
他们想得多,傅应绝却是真没这问罪的心思,左右那小丫头没吃亏,还玩得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