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煞神凭本事给自个儿干成了棵独苗苗,且这独苗苗还完全没有一点传宗接代,要留大业以承的自觉。
他们不由心中生出希冀的念头来,每天就这么熬呀,企图再过上几十年,甚至百年把这煞神熬走,届时百年身后事,他撒手不管,才能有机会再将这天下格局动上一动。
可你猜怎么着,
这混账有后了!
谁晓得他会将孩子教成个什么样!
后继有人,也就意味着余下百年间整片大陆或将笼罩在傅家那两代独苗的阴影下。
现在谈起来,个个暗戳戳都恨得牙痒痒。
。
傅应绝不知他们心头所想,可就算知道了,或许也没多余的精力去管旁人了,现在他一门心思只有带孩子。
喜得大胖丫头,那更是恨不得天上星星月亮都搬下来。
傅锦梨初来乍到,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傅应绝说他是爹,笨丫头就喊爹。
可是爹是什么东西,她甚至都不知道。
只晓得自己找到龙啦,龙叫爹,她叫梨子!
爹说他是梨子最最亲近的人!
傅应绝整日都是絮絮叨叨地在她耳边念叨,传授些父女情深,孝感动天的理念,似是企图叫大胖丫头心里眼里都是他。
至于为什么这么干,主要还是心虚。
虽然说不太想承认,他也确实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就是他孩子,可万一吗,万一真出什么意意外呢。
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叫别人连崽带窝一起端走了。
他上哪儿哭去。
于是傅应绝决定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都记清楚了吗?”傅应绝每日教导完都例行一问。
傅锦梨坐在他腿上,小团子抱着块糕糕,啃一口慢吞吞地咬上半天就会抬头望着望一会儿给她认真普及知识的傅应绝。
“嗯嗯!”
“小梨子,记住~”胖丫头听了个囫囵,拍着小胸脯满口保证。
“好。”傅应绝满意:“重复一遍。”
傅锦梨嗷呜一口将剩余的糕点塞进嘴里,脚丫子愉悦地翘着。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