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人被冲得七零八落,摔的摔,叫的叫。
一个小女孩正不知危险的站在路中间。
眼看就要被马踩了。
岳如霜眼看抢救来不及,扬起手里的糕点朝马脸砸了过去。
那马长啸一声,扬起前蹄,原地打了一个转,又冲了过来。
趁着这个空档,岳如霜冲上前去将小女孩抱在了怀里,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马撞倒了。
岳如霜顺势朝一边儿滚去。
“姑娘!”
被吓傻了的杏儿大哭着冲过来,一把揪住了马尾巴。
杏儿死死揪着马尾巴,向后撅着屁股,一边使力,一边看着自家姑娘大哭。
“姑娘,姑娘!”
岳如霜一个翻身起来,冲上前抱住马脖子,马上那女子一惊,还来不及还手,岳如霜就从她腰里抽出短刀,一刀刺进了马脖子,跳下来时将刀扔给了杏儿。
马长叫一声倒地,那女子也跟着摔下马。
看姑娘没事,杏儿也不哭了,捡起刀上前把被拖行的那人手上的绳子给割断了。
“等着,打完人送你去医馆。”
那浑身是血的人睁开眼,忽然一咬牙,一把夺过杏儿手里的刀,对着那女子就扑了过去。
杏儿……
都成了血葫芦了……
血葫芦虽受伤,身形却是灵活,如一条泥鳅一般,贴身而上,一把捂住那西越女子的嘴,一刀割喉。
血喷了出来,漫天红雨……
那血葫芦钻进了人群,吓得路人纷纷让路。
杏儿一把拉下挂在脖子上的小银球,丢了过去。
那人听到风声,一回头一把接住了。
杏儿透过满脸血污,看到了一张小姑娘的脸。
一双眼又黑又亮,如受伤的小兽一般满是戒备。
那人拿了银球就走了。
“姑娘,你没事吧?”
杏儿冲过来。
岳如霜蹙起眉,看着地上的西越女子。
西越和大锦并没有来往,怎么京城中有西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