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公主殿下举办的诗会,区区中庸之作,莫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
陆俊达被气得一张脸通红,怒道:“那你且吟来,我倒要看看,是何等诗篇,给了你这样的勇气!”
“且听好了!”朱犇倒也不惧,直接就扯开嗓子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四句二十八字,短短一首诗,吟完之后,方才还怒不可遏的陆俊达,此刻却鸦雀无声。
一张脸涨得更加通红,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半个字也憋不出来。
难不成当真昧着良心说话,说这首诗不行?
若这首诗还不行,他写的那个,就真的狗屁不是了。
另外,在场这么多人,哪个不是诗词一道的大家。
看在老师的面子上,他们可能会卖个人情,吹捧一二。
可自己若是想颠倒黑白,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说说,我这诗,如何?”朱犇看见高台上下,那一张张通红的脸,顿时就意识到,老李还是给力!
随手作的一首诗,就足够吊打这些个所谓的青年才俊了。
“皇弟,此人,倒是颇有几分文才,只是过于恃才傲物了些,是哪家的公子?”坐台之上,怀庆公主对着刘裕问道。
谁承想刘裕一听,却是嘴角一抽,硬是说不出话来。
就朱犇这五大三粗的货色,还颇有文才?
呸!
要是他颇有文才,那我就是文曲星转世!
只不过怀庆公主发问,他这个做弟弟的,自然不好不答,便只好如实道:“朱犇乃阳城侯府世子也!”
怀庆公主将刘裕的脸色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今天怕是有些乐子了。
高台之上,陆俊达已经被朱犇气得下不来台,羞愤欲死,恨不得就地了结自己。
但关键时刻,卢恒出手了。
“这位小友作的诗确实不错,但。。。是不是有些偏题了?”
“偏题?”朱犇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诧异道:“什么偏题?”
“今日是中秋佳节,月圆之时,自然要么以秋,要么以月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