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大男人的坚持下,一行四人坐进宋博远豪车内。
天上的太阳依旧躲在云雾中,周遭的气温试图冷藏人们的情绪。
于雪坐进后座,面无表情。
廖奇被赶到副驾驶上,没能挨着心上人坐。
艾莎再次捧起于雪的左手,抬头甩去一个眼刀子扎进廖奇的后脑。
“雪姐,你也太便宜他了!你就该用扫堂腿!瞧瞧这小手都肿起那么红!”
说完继续用眼神“杀”向副驾驶。
廖奇委屈地抬眼侧头看向宋博远,只见他抿唇不敢说话。
他这个在医馆里吃了一记扫堂腿的人不配安慰人。
廖奇偷偷扭头去看后座上的两个女人。
“噗呲——”
艾莎在看到那五爪花终是没忍住嘲笑他。
“活该!让你年纪轻轻就不老实!”
说完就偏头不去看他。
于雪一直在看窗外的景致,不打算解释什么。
在车子经过一处银杏树街道时,一棵棵光秃秃的树上只有零星黄色的小扇子。
她情不自禁从艾莎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双手趴在车窗上仔细欣赏。
错中有序的枝干上都有着许多小分叉,那是成熟的果实掉落后留下的。
据说只有二十年及以上老树才会结果,而这一条街能看到的都结过白果。
白果可入药,能化痰止咳平喘。
她突然想起两年前生病咳嗽,在陶奶奶那里被照顾了两天,她都是喝的中药。
其中一味白果还是老人家自己晒的。
这冰天雪地里总能看见一对对相互搀扶的老人家,她想起形单影只的陶奶奶,忍不住担心起来。
“艾莎,我想回去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