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考上了!”
“爱劳动,我光荣;贪享乐,大可耻!”
这月份没有庄稼可种,趁空闲,大队牵头,组织各小队,共同开掘一条渠道。
一个个傻乐呵,寻思支书这是要说啥呀,这么激动。
“就是,那啥,贵飞的公粮没交你啊。”
“今天,所有社员,提前放工,饭也甭做了,都去石头矶,立刻,马上!
为来年开春灌田做准备。
电话那头也不知说了啥,这老汉的瞳孔逐渐放大。
广播里传来聊天声,大伙更乐呵,听评书似的。
全省第一?
很快便气喘如牛。
大队另一个参加高考的孩子,就是她家的建昆!
“走走,去广播室,根生啊,你把喇叭给我开最大!”
——
东三畈。
祖祖辈辈梦里头才有的事,被他亲侄子给实现了!
根生一脸呆滞。
二队的爷们一听,自然不得劲。
“祖宗保佑啊……诶根生你别碍事,这都啥年代了,还不兴说啊,老祖宗也能忘的?
“老天有眼,祖宗保佑,咱们清溪甸出了个文曲星!!!”
活见了鬼似的。
这不看二队进度慢,就编排起来了么。
啥情况啊,都开始说胡话了,很想提醒老支书一句,这封建社会的东西,可不好拿出来讲。
“来大伙,跟我一起喊:
打他记事起,就没见过凡事都有主意的老支书,情绪变化这么大。
“支书,啥喜事啊?”
“噗通!”
“砰嗡!”
轰!
这六个字,不亚于九天惊雷。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