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少不了一阵寒暄,老王指挥小王泡茶,又摸出大红鹰递给李建昆一根。
“王叔你看哈,现在国家搞开放,你们这些人算是翻了个身,问题是群众思想还没转过弯,相信你们心里也不舒坦,县里也发愁……”
李建昆在她脸上捏捏,明白她要表达什么,这年头在农村,哪怕是小孩,都不怎么过生日,但十岁生日不同。
如今在京城还没个好窝,最迟下年回来,他就带二姐去首都,省得搁家里,见天这个惦记那个惦记,还得给李贵飞洗臭衣裳。
还不是双赢格局。
彪子三天前,搁家待一宿,翌日一早便颠回城关,厂里还未放假。
这事他不同意。
“来建昆,再抽一根。”
李建昆笑呵呵说:“王叔,你能给我写个单子么,就那些人,叫啥,哪一片的。”
李云梦小嘴撅得老高。
原本还乐得看热闹的李云裳,唰一下红了脸,头埋得整一鸵鸟。
李建昆一拍脑门,是谁给这孩子瞎灌输理念?
左右一瞅,没见李贵飞那厮。
这回王秉权不仅上烟,还给点火。
还没走远的社员们,皆是乐呵呵笑两声,倒没人觉得有啥。
三方有利!
哟哟!
李云梦凑过来,吊着李建昆大腿。
李云梦眼珠子骨碌碌转着,道:“我过十岁生日你不在家,我都十岁了!”
李云梦计谋得逞,在他脸上吧啦一口。
只有财富自由,你才有资格去追寻那些最初的美好。
那李老师就要给他普及一下这个生意的理念了。
李建昆寻遍西单特意挑的,软包塑料盒,盒面上有幅哪吒闹海,晃动着从不同角度看去,还能产生变化。
唠了小半个钟,李建昆适时转入正题,道:“王叔,那天跟你一起开会的人,你都认识不?”
搞钱人,冲!——
一路腿着,来到石头矶。
“伱就给我带个铅笔盒。”
“我知道二哥你最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