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心智健全的男人,他偶尔也会使点小性子,比如当下,虽然他觉得刘美丽很烦,一点都不想去做那什么担保,但还是跟着走了。
“这不太妥当吧。”桃娘正在掰炒栗子,掰好的炒栗子在碗里已经堆成一个小尖堆。
苟兰花只是吃,并不言语。
另一面,来买酒楼的男人不信,“你说这是尚书,他就是尚书?”
尚书大人板着脸,“你还见过其他尚书吗?”
后者一想,冒充朝廷官员是死罪啊,裆下猛的一颤,心想买个楼,把官震出来了。
刘美丽很得意,赶紧催促着对方把名签了,后者正提着笔战战兢兢的准备签名的时候,尚书大人一声吼,“慢着!”
“既然让我做了担保人,自然就要两方无事,否则就是我的过错,这酒楼地契你看过没有,酒楼整体情况你是否知晓。。。。。”
买酒楼的人听得眼前一亮,刘美丽却如吃了黄连死的苦不堪言,心里叫嚣着她是请人来推进买楼进程的啊,为何他比买酒楼者还要啰嗦严肃呢。
“大人啊,这一切都没问题的。”
“不行,既然我是担保人,就得弄清楚,拿来给我看。”
“大人啊,其实我想起来了,剩下的事都是些小杂事,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行,既然我已经答应了,怎么半途而废。”
“。。。。。”
请神容易,送神难。
尚书大人其实也有些小别扭,偷偷的往大厅的方向偷瞄,心里叹气不已,正想着正主不来,只好是自己回去了,却猛然瞥到熟悉的身影。
他立刻将视线转回来,坐得笔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苟兰花慢吞吞的挪过来,道:“借给你也够久了,人我就带走了。”说罢牵起自家老伴的手,又慢悠悠的往大厅走。
刘美丽松了口气,心想带走带走,赶紧带走!
忽的又觉得不对,盯着老头老太太交握的手,感觉受到了欺骗!
接下来一天都有风有雨,但是尚书大人完全不在乎,因为他的心一整天都像是酷夏的太阳,热乎乎的。
隔天,他们便走了,刘美丽站在酒楼门前擦着手,回想当年那个白净的官员偷瞄自己的往事,深觉得大家都老了。
“掌柜的呢!你家烤兔脑吃出一朵绢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