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
“我们死里逃生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吗,为什么我看到的颜色都是灰白的?”
机长、空姐们以及宿令夕、靳百器心中一松,刚刚的气氛太紧张,脑子里那根弦都要崩断了。
可是事实告诉他们,这口气松的太早了,也高兴的太早。
“哦不,天哪!你们看,导弹又回来了。”
脑袋里仿佛有一万只苍蝇在嗡鸣,过严冬强忍脑袋欲要裂开的剧痛,双手仍然撑在舱壁上低嘶道:“都给我闭嘴啊……”
导弹再一次在空荡荡的空气中划过,而后又如锲而不舍的索命的恶魔,再次调整着方向又转了回来。
实在无法支撑这么庞大的精神压力,过严冬精神一泄,飞机被硬生生排挤出四维空间。
“咦,颜色又恢复了。”
“为什么我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宿令夕脸色铁青:“跟踪导弹!”
靳百器看着重新逼回来的导弹,舌绽春雷:“所有人不想死的就都闭上嘴。”
这一刻懂或不懂华文的旅客都被吓得闭上了嘴,飞机上登时鸦雀无声,过严冬双腿打颤,再一次凭意志力将飞机带入四维空间。
代表团成员以眼神震吓那些又要惊呼的乘客,在生命的威胁下,有些乘客用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再发出声音影响过严冬。
当导弹第三次在飞机所在的空间划过时,过严冬无奈地在‘百达通’里道:“该客人上场了。”
黄四狼的声音在过严冬心底升起:“我们已经到了主人。”
烈日当空,一片遮天蔽日的阴影突兀地出现在飞机的前方。
那是……
那竟然是一只四翼十二眼,体长翼展皆为四十多米的庞大不知名飞禽。
不对,那只飞禽上还有人,而且不只一个,一共有三人一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