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做女人啊,心胸一定要宽广……”
侯垚已经听不下去了,慌忙拉着余秀儿的手扯到自己身后:
“妈,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跟秀儿都还未成亲,你说这些干什么?”
谁知一向听话的余秀儿这次却是不太听话,又跑回了周玉身边:
“相公,我觉得大娘说得很对,女人的心胸是该宽广一些,
以前我爹也说过同样的话,我师父也有过类似的教导。”
周玉顿时心花怒放,拉着余秀儿的手就往屋内走去:
“唉,这才是娘的好秀儿,走,咱俩去屋里说话,噢,沉鱼落雁也进来吧,
让他们爷俩在外边收拾东西吧。”
四个女人进了屋,侯垚跟侯福对视了一眼,侯福一脸若有所思道:
“看我做甚,此事你娘所言在理,如今你已经中了秀才,也是该备考乡试的时候。
车夫,麻烦你们将车上的货物先卸到那边的柴房,过后我们再自己清理吧。”
侯垚欲哭无泪,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似乎自己跟沉鱼落雁之间的纠葛远没有完结……。
……
由于白涛逃狱,郑冲的罪定得很快,
只是谁也没想到在郑冲被定罪的第二天,他就莫明其妙地死在了牢里,
与此同时,南海卫都指挥使府,
指挥使威猛的姚元洲被刚传来的消息气的暴跳如雷:
“什么?黑鱼岛空无一人?找,就算把南海翻过来也找把他们给我找出来。”
站在姚元洲身后的一青年儒生轻抚鬓角乌发,此人是姚元洲之子姚英哲,
只见他低头沉思了好长一会时间才道:
“传闻鲲鹏宝藏在日本国的某处,白波如果是想私吞宝藏,想必是要去东海的,
不过东海可不比南海,以海马帮的实力,
真要有胆子去东西海,白波就不会跟我们讨价还价这么久了,
所以我觉得这里面或许还有别的原因,还是我亲自去黑鱼岛上走一遭吧。
或许能有更多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