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先生让我转告你一声:无论如何,保新任知县一条命。”
梁永贞一脸惊讶:
“我没听错吧,这是先生说的?这新任知县侯垚跟先生认识?”
陈昆又撅起屁股‘噗——’的一声后道:
“老子知道个屁,不过有人看到先生念着那个什么垚写的,什么干天干地,干生民那几句话,都哭了。
跟你说啊,老子可就跟你一个人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老子嫩死你。”
梁永贞心里一阵腹诽:好好的一首诗,从你口中念出来,怎么就这么糟践呢。
当即一拍胸脯保证道:
“屁爷,我老梁的嘴您是知道的,那绝对是口风贼紧,放心放心。”
陈昆一拍屁股,又发出‘噗’的一声脆响:
“行了,没别的事了,老子先走了,屠夫应该等急了。”
刚走到门口,迎面就撞上一个步履匆匆,打扮得花枝招展,手中拧着一个铁盒的半老徐娘,此人正是四海班的老鸨苗四娘。
两人撞个正着,一声‘哎呦’的娇呼,从苗四娘口中发出。
陈昆立马一头冷汗,转头就想跑,谁知耳朵已经被苗四娘的手给揪住了。
“屁王昆,你好大的胆子,又敢趁老娘不在祸害‘温香阁’,你知不知道你呆这一会老娘要清理多久?
至少三天不能用,这要损失多少银子?你个杀干刀的不帮忙就算了,还净给老娘添乱,光会催老娘的银子。”
“啊痛痛痛……,四娘放手,放手……,痛痛,这都是屠夫说的,咱们天吴帮的出来办事要有逼格,
老子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不在‘温香阁’坐坐。”
说着又噗噗噗放了个串炮。
苗四娘死命地揪了一把他的耳朵,嫌弃地退远了一些:
“那你就不知道把屁憋一憋?再说你这该死的放屁毛病能不能去治治,你就不嫌恶心吗?”
陈昆被苗四娘的最后一揪,痛得眼泪直流,捂着耳朵叫道:
“憋不住啊,要是能治好我不早就去治了嘛,练功练的,上那治去。”
苗四娘嫌弃地捂了捂鼻子,然后不在此事上纠缠,把手中的铁盒往陈昆手中一塞。
“行行行,把这个带回去,赶紧走,别耽误老娘的生意。”
陈昆一脸苦笑:
“这回能不能不带啊,屠夫上次就说了,要是我再带这些东西回去,他就让我吃完……。”
话未说完,陈昆就在苗四娘锋利如刀的眼神逼视下灰溜溜地带着铁盒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