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纳闷,不知道这何建中堂堂一知州为何会对自己一个秀才这般亲热,
当即决定先稳上一波,等弄清楚何建中对自己亲热的原因再说。
“介丘啊,你的这篇诗作是为师收到过最好的礼物了,既有如此才华明年的‘秋围’可要参加?”
介丘是侯垚的字,
大夏的礼法,‘名’是出生三个月时由父母命名,只供长辈称呼,自称其名则表示谦逊,
而‘字’则是20岁举行加冠礼后师长给取的,用来供社会上的其他人来称呼,
当然,也只有读书人之间有这些讲究,普通老百姓才不会管这些,
听何建中提到‘秋围’,侯垚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有一丝迫切,
于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摇了摇头:
“回恩师,学生可能是不会参加了。”
何建中略微有些失望道:
“哦,是对自己的功课没有自信?”
看到何建中这副模样,侯垚忽然觉得这可能是个好机会:
“回恩师,对功课方面学生还是有几分自信,
无论是诗赋、经义、策论学生的水平都还过得去,只是……。”
何建中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侯垚是跟别的学子一样想走
当即就有点激动地打断他的话道:
“你要去其它府应试?你可是我们州的生员啊,怎么能这样呢。”
这一下就彻底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侯垚当即解释道:
“恩师误会了,垚,并非是要去别府参加‘秋围’,
而是因为一些其它原因无法参加‘秋围’。”
何建中一听这话顿时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介丘这话是何意?既没有学识问题,又没有去其它府参加‘秋围’的打算,
还有何事能让你连‘秋围’都顾不上参加?”
侯垚略微沉吟了一会,便决定赌上一把,
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求道:
“请恩师恕罪,学生给您丢人了……。”
何建中脸色阴沉下来,并没有扶起侯垚,反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