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没想过他已经有钱到连两千两银子都能不放在眼里了。
侯垚打开信看了两眼,不禁摇头苦笑。
余秀儿轻声问道:
“相公,这是谁给你的信啊?”
侯垚将信叠好收了起来:
“是我座师,何知州的信,提醒我别忘了参加秋围的事情,还让我月底之前去州府集合。”
秋围二字一出口,六只眼睛顿时都集中了过来。
侯福一脸羡慕地道:
“唔儿,秋闱在即,实在不应该乱跑,最近就别出去了,好好多看几本书,以备乡试吧。”
侯垚翻了个白眼:
“乡试而已,我又不是你,有何可备?”
不是侯垚自吹,如果是考前世明元时代的八股文,那他想中举还是有很大的难度,
但是大夏朝考的是策论,诗词、经义,
他比别人高出了几百年的见识,这要是还有谁能比得过他,那他就可以直播吃翔了。
这边周玉也给儿子帮腔道:
“对对,我儿可是文曲星下凡,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可比?”
侯福顿时涨得满脸通红,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气恼地咬了一大口鸡腿,然后别过脸去不理他们。
侯垚见侯福不说话了,便捏了捏余秀儿的手:
“娘子,这一去怕是半年都见不了面了啊。”
余秀儿也是情绪有些低落的道:
“相公,我也不舍,不过秋闱事大,不能耽搁。”
侯垚哈哈一笑道:
“等我中了举,然后去当个知县,给你办了户籍咱们就完婚。”
余秀儿感动得泪水汪汪,
此时侯福像抓住了什么话柄一般地说了一句:
“岂有此理,即有能力中举,自当再进一步参加春围,一旦进士及第,至少也能做个知府,岂不比知县强?”
侯垚斜了侯福一眼,对这个便宜爹,真是一点好感都欠奉,
这种不喜欢的感觉大多源自这具身体原主的情感,
至于侯垚自己,也对这种人喜欢不起来,古板呆滞,还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除了心性还不错外,简直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