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好用另外一个更加简单可靠的方法了,只见钟神秀突然对许攸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可是许攸见了之后,却冷不丁的浑身上下都打了一个哆嗦,仿佛是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一样。
紧接着,许攸就听见钟神秀温和的说道:“子远啊,你愿意来投效孤,愿意为孤立下功劳,孤很开心。”
“但是如果子远你不愿意真心实意的向孤效忠的话,那孤可就要不高兴了,你能明白孤的意思吗?”
说完,钟神秀意味深长的看了许攸一眼,又状若有意无意的拍了拍身旁的典韦和恶来二人,其意不言自明。
典韦和恶来两个人,以前都曾经替钟神秀,帮助过乐国其他的历史人物们,打上过国君钟神秀‘用人不疑’的技能状态。
都已经是个“以理服人”的中好手了,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秒懂了国君钟神秀的意思。
知道国君这是让他们两个人准备好,一会儿好好的替他“修理”、“修理”这个许攸。
虽然典韦和恶来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国君钟神秀为什么有时候会突然让他们两个人去打人,打的还大都是那些刚来投效乐国的人。
但是国君却又不允许他们两个人,真的伤了那些人的性命,只是要求打的越疼越好,就好像是监牢之中的杀威棒一样。
只是他们国君钟神秀的这个“杀威棒”,效果似乎总是会超乎寻常的好,挨过的都说好。
每一个被打服气了的人,之后都会变的特别的有礼貌,再也不复以前那桀骜不驯的状态了。
这让典韦和恶来二人,打心眼里的佩服自己的国君钟神秀,大家同样都是以“理”服人。
自己平时打完人和在国君的指挥下打完人,就完全是两个效果,自家国君还真的是驭人有方啊,不服不行。
所以钟神秀的话音刚落,许攸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两只绝世的凶兽给盯上了一样,吓得浑身的汗毛都耸立了起来。
冷汗当时就又下来了,脑门上的血管都突突直蹦,呼吸也越发急促了起来,脑海中都开始走马灯一般的回忆起过去的那些往事了。
许攸仿佛是又看见了,“昔日”里的自己,是如何在邺城的门口,被许褚那个凶蛮的匹夫,给一刀砍下了脑袋。
当然了,许攸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乐国的国君钟神秀在说完了这么两句,听起来似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之后。
原本那两个刚才已经老实下来了的凶蛮匹夫,为什么就又突然对自己虎视眈眈了起来。
好像是下一刻就要直接扑上来,把自己给撕成碎片,吞进他们的肚子里面一样。
许攸知道,如果自己一会儿的回答,不能够令乐国的国君钟神秀感到满意的话,那自己马上就要有大麻烦了。
但是许攸现在又不敢轻易的表态,他生怕自己因为没有领悟到乐国国君钟神秀刚才那番话里面的真正意图。
而犯了乐国国君钟神秀的忌讳遭难,所以许攸开始仔细的斟酌起了,刚才乐国国君钟神秀所说的那两句话。
可是任凭许攸将钟神秀刚才所说的那两句话,翻来覆去的反复思索,甚至是一个字眼儿、一个字眼儿的去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