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德时,救了秦漫漫,卖了谢蓁,那样的阴影,她一辈子也挥之不去。
周蕴礼不否认自己的过错。
但反感被频繁提起,“现在跟善善关系确定了,敢教训我了?”
孟诀跟谢蓁一样。
都是无依无靠依附与周家的。
不同的是。
谢蓁注定要一辈子跟周蕴礼牵扯不断,孟诀却能提前逃离那个吃人的狼窝,“这跟善善没有关系,只是我想说的。”
“你们倒是一个阵营的。”
一个对付他的阵营。
一个是未来妻子,一个是亲表妹,一个是发小。
各个都是他的敌人。
在山上拍戏那几天谢蓁一直住山下的酒店。
房间潮湿,设备老旧,有驱蚊器赶不走的蚊虫,就连热水也会突然变冷。
导致周蕴礼再见到谢蓁时都发觉她比上次疲惫了不少,她却难得踩了双高跟鞋,素了好几次的脸上也捎带了点颜色。
不浓郁,薄薄一层,恰到好处,增添了些许气色。
等她走近。
周蕴礼扔了烟,踩灭,给她开车门,一切礼仪进行到最完善。
等他上车,谢蓁却偏着头,倒在一旁装睡。
周蕴礼大度豁然了许多,“你不问问我晚上有谁吗?”
“有什么区别吗?”
还不都是一池子乌龟王八蛋?
这点,周蕴礼也默认。
他将车开得很平稳,一路到达目的地,让谢蓁能够蓄精养锐,睁眼时颇觉得刺眼,睫毛跟着一颤,看清楚了眼前几个字。
到了周蕴礼这个年纪。
该是频繁踏足夜总会那种地方的,但他刻意避开了,还是干净了些,没想让谢蓁沾染那些乌烟瘴气。
“醒了?”
他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