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受伤?”
他觉得小佐助有些娇生惯养的嫌疑,“选了弓箭作为武器,难道是为了和敌人拉开距离吗?”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想的。”
小佐助丝毫不以为耻,反而坦然地叙说起自己的理由。
“说起来还是要怪义勇。
“他从八九岁起就不常在家,只有受了什么伤筋动骨的重伤才会回家休养。
“我有时候晚上起床,偶尔会听到爸爸妈妈因为他的伤势吵架。
“有时候他们想劝义勇留在木叶,不要继续外出,但无论是明说还是暗示都没有结果。”
“义勇有那么一句口头禅。”
小佐助的表情忽然变得死板僵硬起来,模仿着弟弟的口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不能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
大佐助听到这儿,愈发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好像和义勇更像一些。
“我每次听到他这么说话,都想打他一拳,觉得他根本不明白家里人有多担心他的情况。
“但是他可是义勇啊,整个忍界都知道,他说的话不一定是客观事实,但一定是他的真实想法。”
小佐助来到池塘边,蹲下来把发红的双手浸泡进去,双目有些出神地看着天空。
“所以,如果他觉得有什么事比他的身体还重要,那一定是我无法想象的大事。
“这个家里不止我一个人清楚这一点,我妈也明白,所以只能放任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是每次义勇重新出发后,她会连着几天都不在状态,就好像她既希望义勇能回来,又害怕他回来——因为他只有受伤了才会回家。”
原本打算直接进入后院的义勇站在花圃的栅栏外,动也不动地听着。
“那时候我年纪还小,只想着绝不能成为另一个让妈妈担心的儿子。
“所以临毕业的时候,我妈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就说希望她为我造一张弓,好和义勇的那把刀区分开来。”
成年佐助恍然大悟。
难怪他从未见过义勇那把查克拉刀的工艺,没想到居然是母亲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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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有些想当然了,总觉得有了这张弓,我可以在很远的距离和敌人交战,自然就可以少受伤,免得让她担心。”
到这里,讲温馨小故事的佐助消失了,倒霉的搞笑角色又担起了叙述的责任。
“但实际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池塘里的鱼开始咬他手上的死皮,小佐助的表情也适时的扭曲起来。
“刚毕业那段时间,因为义勇早就把周围几千公里范围内的土匪扫荡干净了,我们根本遇不到所谓的敌人,也就没机会用那把弓。
“等我有机会用了,遇到的第一个敌人就是个打不死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