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有什么在汇聚。
但是仔细一看的话,似乎又没有如同曾经一般汇聚成金色的果实。
这就比较奇特了。
想到了这里,玉真缓缓的从蒲团上起身,随意的掸了掸身上的烟尘,随后便向着后院走去:
“这已经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了,想必老居士应当已经将朱砂磨好了。”
“这么长时间没用,这些老朱砂颜色说不定都已经退了一点了,这么多年也该让他们见见天日了。”
这些老朱砂,那可是曾经的时候,一代又一代的先辈积累下来的。
若是仔细搜罗搜罗。
说不定道观那储存朱砂的柜子里面,还放着明朝时期留下来的老朱砂呢。
这玩意儿可是珍贵的颜料。
尤其是上等的朱砂,哪怕是放在道观之中,那也是镇观之物。
一般情况下,他都舍不得用。
想到了这里,他整个人便十分悠然的向着后院之中走去。
向这后院里面看去。
只看到此刻的后院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甚至于,在院子的中央已经被人摆上了一个高高的桌子,桌子上面也已经摆上了笔墨纸砚。
更重要的是。
在这桌子的四面八方,各自挂着一面小黄旗,看起来十分具有仪式感。
而此刻,张大爷正忙忙碌碌的拿着一打的黄表纸,整个人看起来快乐而又充实。
看到了这一幕。
哪怕是玉真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老居士不必做这么多准备,贫道只是尝试尝试,倒也用不上如此庄严肃穆的法坛。”
听到了这话,张大爷反倒是憨憨的一笑,随后挠了挠头:
“我这不是有备无患嘛,万一道长需要了到时候再去弄,那就来不及了,还不如早早的准备好。”
“反正也就是抬一抬桌子,收拾一下小杂物的事情,倒也并不算是太过麻烦。”
听着张大爷如此说,玉真则是微微一笑,随后十分认真的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谢过老居士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只看到动作十分麻利的取出来了那一碟的朱砂。
然后将桌上的高度酒倒入杯子中:
“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