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就是你经常不在京城的原因?”
朱瞻基笑了笑,“皇爷爷,孙儿前些年因缘巧合之下与这苏泽相识,发现此人简直是个大才,做县令简直是屈才了!”
“孙儿这些日子时常和他讨教学问,受益匪浅。”
“苏泽此人,说上一句上知天文,下至地理,无所不知也不为过!”
“无论是经商,教学,还是治理一方都是信手拈来!”
朱瞻基对苏泽那是毫不吝啬夸奖,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朱棣有些吃味儿,以前朱瞻基崇拜的对象都是他的,如今倒是另有他人了。
朱棣佯装生气道,“哦?真有如此奇人,为何会被贬到下面当县令?”
二甲进士,还是少年中举,再差也能留在京城,要么去翰林院,要么去各部堂。
怎么也不至于被放到下面做县令。
朱瞻基闻言一窒,他还真不知道苏泽为何会被下放去当县令,只是隐约听说过好像和汉王有关。
瞧见了孙子脸上的窘迫,朱棣笑了起来。
“好了,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吧!”
朱瞻基闻言也不去思考之前那个问题,笑嘻嘻的从御案上扯过一张宣纸,然后拿着朱棣批改奏章的毛笔在纸上书写了起来。
一旁的黄俨冷眼看着朱瞻基使用着皇帝的纸笔,而皇帝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心中微微一惊。
太孙可真是受宠啊,其他人可没这么大的胆子如此僭越。
朱瞻基拿过纸笔,写写画画了起来,朱棣在一旁默默看着,眉头逐渐皱起。
这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弯弯曲曲的,他看不懂。
朱瞻基一边写,一边兴奋着说道,“皇爷爷,今日我去了国子监和户部,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汉朝的粮食亩产大约在二点二石左右!”
“而到了唐朝,粮食亩产大约在三点八石左右!”
“到了宋朝,粮食亩产便有四点八石左右了。”
“到了我大明,北方的亩产不过一点五石,不过因为是夏麦秋粟,粮食产量得翻倍,折合三点二石,不少了!”
“而南方粮食种类更是比北方多了不少,加上土地肥沃,粮食产量要比北方高得多。”
“皇爷爷,这也是为何南方比北方富庶,人口繁衍日增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