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封衍薄情寡性,什么宠爱深情都是装的,也有人说逼不得已,国家大事即便是鼎鼎大名的战王也不能随心所欲,还有人骂后金歹毒,诛心计,也有戏谑封衍貌美难当,哪国的公主郡主都盯着他。
沸沸扬扬的传言到了世纪大婚这日更是达到了顶峰,煜王府外围是堆满了人,方圆十里都是人头涌动,各大高楼更是人满为患,还有因探身太过摔下去的。
可惜,煜王府内戒备森严,除了那个看到那些堆满府邸,数之不清的嫁妆,贺礼,赏赐,看不到屋内的任何情况。
特别是新房沧澜院内。
人人都各有猜想,议论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开了赌局。
“嘶!”被扯到头发的唐映菀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狠狠剐了铜镜里的封衍。
“我从未做过,手不熟正常,我轻点。”一边解释,封衍一边聚精会神的仔细查看这繁琐的凤冠该怎么拆。
“你不行就叫卫嬷嬷或者莲心来。”
“那怎么能行,这凤冠必须丈夫拆才能白头到老,何况这本就是闺房乐趣,岂能由他人代劳。”封衍说着是一双鹰眼都快看成了斗鸡眼。
“那上次成婚你也没拆啊,连堂都没拜呢。”
“上次是上次,何况上次成婚的也不是你,不拜堂就不作数,这次才是我们的婚礼。”
瞧着铜镜中他严肃认真的样子,唐映菀忍不住笑戏道:“难怪,心思都不一样,银子也花的不一样,你哪来的这些银子?偷藏私房钱了还是从医院做了假账?”
“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做此等勾当,这些银子都是从你葬礼里扣的,皇兄难得大方,不扣白不扣。”
这理直气壮的,和前面堂堂七尺男儿好像矛盾了吧。
“好了!”封衍终于拔下最后一只固定的钗子,把整个华贵的凤冠取了下来。
青丝垂下,划过手心,如从心尖上撩过,再看铜镜里朝思夜想的人儿,封衍终是忍不住的将人打横抱起来,低沉声道:“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唐映菀红透了脸,却没有反抗,只是低下头窝在他怀里。
“咚!”
一声巨响在院外响起。
“王爷,是个大箱子,从天而降的,写着王妃亲启,我们打不开。”
洛江的声音响起,封衍本不想管,可唐映菀已经先一步跃了下去,拉开门,走向院中的那个大箱子。
伸出手,触碰大锁,只听一声轻响,箱子盖子自己缓缓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