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唐映菀决定来横的。
“什么主意!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做什么都有目的的人?我就不能是担心你!”
担。。。。。。担心他?
封衍怔楞,眼底的冰雪顷刻间消融。
唐映菀乘热打铁,学着偶尔在医院屏幕上看过的一幕偶像剧的样负气的侧过身,捏着嗓子道:“你如今本就是站在风口浪尖,多少人等着抓机会,必然利用此事,圣上的人说我来既不用扯破脸皮,又能缓下时间,乃是最优解,我就没想那么多,结果,到了你这,成了居心叵测了,早知道大热的天我就不来了,真是闲得慌。”
即使唐映菀已经很努力了,但演技实在是堪忧。
但,对于此刻的封衍,足够了。
他此刻根本注意不到那么许多,只听到她说她担心他,担心到什么都想不到。
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出现那日在皇家猎场帐篷内,她勾着他的脖子说‘他是她的’的画面,张开嘴,正欲说什么,唐映菀又一句。
“还是说这事王爷本是有了应对的法子,被我给毁了,所以现在一股脑把火往我身上来?”
喉咙里的话当下就生了刺,卡住了。
他的的确确有应对的法子,确切的说,就等着那个西赵使臣上头,扯到自己身上,顺理成章的把联姻的事给闹黄了。
可,他如何同唐映菀说西赵要和悦郡主嫁给他的事,特别是现在。
她好不容易开始担心他了,这一说,可不就又完了。
只能把话都咽了下去,清咳一声柔下语气:“你都说了是最优解,事也已然如此了,本王还有什么法子,不过是你大着肚子,这般折腾,若那西赵人里出个混的,真伤了怎么办?日后这种事,莫再跟着搅合,特别是圣上传话,以后全当没听见,本王自会处理。”
“好,都听王爷的。”
见好就收,她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