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豪斯冷哼一声:
“哼,卡迪那家伙威胁我说如果我再让你单独坐诊,那么我在医院里的权限都得被收回。
真该死,她这是在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呢!”
豪斯怒骂了两句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到杜维边上,拿起了那刚刚记录完毕的门诊记录来。
他看得很是仔细,试图从中找到杜维疏漏的地方。
这样就可以让杜维没那么骄傲了。
可任凭他怎么看,这门诊记录上硬是没有任何毛病可挑。
除了时间。
豪斯抬眼看了一眼淡然的杜维,随即开口道:
“哮喘?这症状不是很好判断吗?
怎么用了这么久?那母亲不同意是吧?
你的经验还是太少了,以后有机会坐诊多练练吧。
下次碰到这种情况直接告诉她,不听医生的就别来医院,直接去棺材铺准备棺材就可以了。
行了,下次的诊断会议我会通知你的。
现在,你去药房拿给丽贝卡准备的阿苯达挫吧。”
豪斯合上了门诊记录本,用拐杖指了指门,示意杜维可以走了。
杜维耸耸肩,对于豪斯的建议不置可否。
他要是对病人直接说出去买棺材的话来,怕是腿都能让人打折,变成下一个豪斯。
要是病人更狠一点,杜维下班走在路上被人枪杀都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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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枪战每一天的世界里,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
脑癌才不是唯一威胁杜维生命的东西。
拿了药的杜维带着X光片来到了丽贝卡的病房里。
此时的丽贝卡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丝毫不对X光的结果有任何的关心。
这样的状态杜维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