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我的字体,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会写这种字体的家伙应该是个拉拉吧?”
听见豪斯那愤怒的咆哮之音,弗曼和蔡斯相视一笑。
豪斯的表现跟他们猜测的如出一辙。
弗曼甚至用怜悯的眼神看了杜维一眼。
三千美元对他这个正式医生来说不过是工资的七分之一罢了。
但是对实习生杜维来讲那可能就是他所拥有的全部了。
失去一枚金币怕是会让杜维心痛不已吧。
可是弗曼并没有瞧见预料中因为懊悔、悲伤而五官扭曲的脸。
杜维只是很平静地坐在那里听着豪斯的抱怨。
倒是卡梅伦忍不住对豪斯解释道:
“你听我解释,你太忙了,他们想通过正常渠道找你看病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电话、邮件、直接来门诊找你,他们都试过了……”
当听见别人为了让他诊断付出这么多后,豪斯脸上愤怒的表情逐渐缓和下来:
“坚持不懈并不等于他们值得我关注,我所关注的只有那些别家医院看不好的病症。
下次你想再吸引我注意力,还不如在衣着上来点猛料,比如低腰性感牛仔裤。”
卡梅伦直接忽略了豪斯的垃圾话:
“十六岁男性病人,未知原因产生的重影和夜惊,已经看过多家医院,均没有找出源头……”
此话一出,豪斯立即来了兴趣,打断道:
“夜惊?像是看见恐怖片里的场景一样吗?”
“是的。”
听到这里,豪斯直接抽出拐杖站起了身来,大步向外走去。
卡梅伦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去哪儿?”
豪斯边走边说道:
“通常情况下我不喜欢和病人聊天,但是16岁孩子的夜惊?
这就可能涉及一个侵犯的问题,我必须当面和他聊聊。
干的不错,卡梅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