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想芬奇能给你更为肯定的答复。”
芬奇点点头,照例拉开了那满是社保号码和照片的墙:
“这些都是机器所吐出的‘无关号码’,每一个社保号码的背后都代表着一起暴力事件。
而经过我这么多年的信息收集,机器从来没有错过一次。
所以你大可相信杜维所说的话。”
麦凯尔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问题了。
随后杜维给了麦凯尔一艘运载着石油到港的轮船信息,给了里瑟一间隐藏在肉联厂中的假钞制造工厂的信息。
做完这一切的杜维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稍稍缓解了下自己发胀的脑袋: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我现在已经超负荷运转了。”
三人点点头均表示理解。
在他们的视角中,能连接机器视野的杜维势必要付出极大的精力才能一窥那无数闪过的画面。
人脑可远远不能和机器相比,杜维能够将画面完整的叙述给他们听不知在背后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我替你叫了车,五分钟后抵达路口,早些回去休息吧。”
“多谢。”
杜维强撑起开始恶化的身体向外面走去。
三人看着杜维离去的背影不由地担忧了起来。
“我怎么感觉他的状态比我们初见时要差得多?”
里瑟点点头道:
“确实如此,他现在的样子跟不久前在夜总会大杀四方的样子差距好大。
给我的感觉简直就是两个人。”
麦凯尔皱起了眉问道:
“难道说他的病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芬奇沉思了一会儿答道:
“有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根据我得到的资料来看,杜维一直是隐瞒了病情,所以他并没有做过切除肿瘤的手术。
如果进行肿瘤切除手术的话,他在积极治疗之下,应该还能撑上很长一段时间。
那样他应该只能整日和医院的白墙相伴了,他应该不会做出此选择。”
麦凯尔轻叹一声。
“可惜了,虽说他有着机器的帮助,但他确实是我见过心理素质最好的年轻人。”
里瑟看了看手中记载着假钞工厂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