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楼正门前两名护从正被冻得缩手缩脚,咒骂着鬼天气,忽然院中一道旋风吹来,卷起地上的尘埃和粒雪扑向两名护从。
那两名护也不敢大声嚷嚷,只是徒劳的挥舞着双臂试图驱赶着劈头盖脸而来的风雪。
百里鸣见状便收了法诀,而另一旁的袁朝夕已经祭出破阵符,破除了阵法的警示功能,旋即推开一扇窗纵身跃了进去,百里鸣紧随其后也落入房内。
这是一楼的一间耳房,看陈设似是书房,但书架上摆放的书籍聊聊,反而刀剑等兵器居多。两人也没过多探查,随即悄悄的来到了正房内。
屋内温暖如春,看样子整个绣楼都铺设了地龙,正中被四道半透明的帷幔围合了起来,看形状似是一个硕大的炉鼎摆放其间。
两人正欲上前查看,突然一阵水花翻腾的声音响起,一道曼妙的身影从炉鼎中走出,缓步来到帷幔前,那身影更加清晰,不似少女窈窕,却胜在丰韵娉婷、婀娜多姿。
随后拿起一条锦帕擦拭着身体,胸前那一对壮丽的山峦随着身体的摇摆而晃动,蔚为壮观。
百里鸣面色微红的转过头去,不敢直视。他已经猜到正房中间不是什么炉鼎,而是个大浴桶,那道身影不是旁人,正是刚刚出浴的宫弥。
袁朝夕看到他的窘态顿时觉得好笑又解气,便悄悄传音道:“百里鸣,脸红什么?刀身火海都不怕,还怕这红粉骷髅么?”
百里鸣无奈的狠狠瞪了袁朝夕一眼,后者笑意更浓,差点忍不住发出声来。
突然,宫弥略带慵懒的喊道:“春花。”
一名年轻的婢女从侧房中走出,急忙上前应道:“奴婢在,舵主这药汤泡的时辰还未到,您怎么就出来了?”
宫弥嗔怪道:“你这小懒虫,时辰未到,你就偷懒打瞌睡去了?”
春花一边替宫弥擦拭身体,一边嘿嘿笑道:“奴婢不敢偷懒,上面都已安排妥当,就等舵主去了。”
宫弥妩媚的娇笑道:“这还不错,过两日再传你一段修行口诀,要勤加修炼哦。”
婢女春花施礼道:“多谢舵主厚爱,春花定当努力,不付舵主的栽培。”
宫弥披上一件长袍,摆摆手道:“行了,别拍马屁了,你也早去休息吧。”说完,便身姿摇曳的踩上楼梯,一摇一扭去往二楼。
待宫弥上楼后,百里鸣终于松了口气,看着袁朝夕戏谑的眼神,假装镇定,一本正经的示意开始探查。
袁朝夕也知道事情轻重,便收起了开玩笑的心,两人分头将一楼仔仔细细的探查一番后,并无收获,一时有些沮丧。
随后注意到绣楼的二楼竟然是阵中阵,有个单独的法阵进行防护。二人心中了然,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地下通道会在二楼,但既然设下如此重重防护,肯定有蹊跷。
袁朝夕又是一张破阵符祭出,悄然破除掉屏蔽法阵后,二人鱼贯而入,来到二楼。
不曾想眼前的一幕将两人震撼的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绣楼二楼内,宫弥正骑在一名精壮汉子的身上,上下起伏,让人新潮澎湃的呻吟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