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房间后,杜维的表情才有了变化,他想了想后对根妹说道:
“以后的杀手任务,你尽量拖到期限的最后一天,装作勉强完成的样子。”
根妹点点头,有些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
“这就是不要高调的意思吗?那后半句呢?是不是这高台桌会利用你来逼我就范?”
听出根妹话里意思的杜维笑了笑。
“怎么?你很在意我吗?”
根妹白了杜维一眼:
“切,别多想,你既然调查过我,你就应该明白机器才是我的神。
我不过是做个假设罢了,我们俩住在一起,难保他们不会以为你对我很重要。
要是你死了,这房子我就该付钱了,我是心疼这金币呢。
我今天可没少打听金币的用处,据说拜伦制药还有着永葆青春的‘僵尸药’呢。
这玩意用金币换可贵的很。”
杜维耸耸肩也不揭穿根妹的心思:
“放心吧,只要你不是用一根铅笔连杀三个人,他们应该注意不到你的。
大陆酒店的杀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我之前还见过一个跟约翰身手差不多的霓虹忍者还在服役呢。
有高难度任务暂时也轮不到你。”
再次听到约翰名字的根妹挑了挑眉,双手撑在床上问道:
“约翰?他究竟是谁?我今天打听的时候,听他们说你就是约翰介绍来的?
他们都称呼约翰为夜魔,当我问到为什么这么称呼时。
他们可真是讳莫如深,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给我。”
杜维看着跪俯在床上的根妹,大手一扒,把她推到一旁,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大床上后才回忆道:
“他啊,他是个很深情的男人呢,为了一只跟随几个月的狗就愿意杀光整个帮派的男人。”
根妹的眼里明显出现了好奇的神色,她提出了一个假设。
“哦?这么厉害吗?如果杀他狗的是高台桌的人呢?”
“呵呵,那么整个高台桌都得死。”
对于杜维的话语,根妹明显不信:
“你刚刚还说就光光这里就有和约翰旗鼓相当的对手呢。
这世界上有多少大陆酒店,但凡每处一个都够那约翰受的了,他如何斗得过高台桌?”
杜维眯了眯眼,旗鼓相当可不意味着水平一致。
在顶尖杀手的对决中,只要一个小小的失误就能造成不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