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慈爱的看着周嘉鱼叮嘱他安心去吧。
周嘉鱼被林珏的眼神吓了一跳,“师伯您没事儿吧?”
“没事。”
林珏说,“师伯太高兴了。”
周嘉鱼:“????”
林珏说:“你等等,我先给你找符纸去,你带在身上。”
周嘉鱼点点头。
屋子里除了林珏,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显然并不明白林珏这话什么意思,不过他们都识趣的没问,连沈一穷这个粗神经的也是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
片刻后,身上带上了符纸的周嘉鱼匆匆往林逐水的住所赶,高兴的走路都带蹦的。
他进去之后直奔三楼,果然在之前的房间里发现了坐在床边的林逐水,林逐水闭着眼睛,却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轻轻的唤了一声:“周嘉鱼。”
周嘉鱼又开始紧张,他深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缓步走进了林逐水的屋子,道:“先生。”
林逐水说:“过来。”
他对着周嘉鱼招了招手。
周嘉鱼走到林逐水的床边,坐下。
林逐水直接伸手握住了周嘉鱼的手腕,他说:“我喝你的血了?”
周嘉鱼的手臂上还有伤口,这事儿好像也瞒不过林逐水,无奈之下,周嘉鱼点了点头。
林逐水说:“疼么?”
都是肉做的,哪里会不疼呢,可被林逐水的手握着,却好像真的不疼了。周嘉鱼之前便听过一句话,说爱情会让人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儿来。此时此刻,他却是如此的感同身受,他觉得林逐水让他去做什么他都愿意,就算他此时说要让他给出这条命,他也会欢欢喜喜的说声好。
“怎么了?”
周嘉鱼的沉默让林逐水出现了不常有的小小慌乱,他说,“是不是特别疼?有好好包扎么?严重么?”
周嘉鱼摇摇头,轻轻的说了声:“先生,不疼的。”
林逐水神情柔和下来,他道:“哪里会不疼。”
他也触到了包扎的部位,当然动作是很轻的,伤口有两条,周嘉鱼一进屋子,他便闻到了药和血液的气息。
“周嘉鱼。”
林逐水说,“谢谢你。”
周嘉鱼弯起眼角,露出灿烂的笑容:“先生,您太客气了,为您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