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戒大师闻言哈哈一笑,“诸位觉得我有多大?”
能这么问肯定就是岁数跟外相不符了,一时间三人都没说话。芸芸爸告知,“大师今年快六十岁了。”
三人……
比明星保养得都好?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实际年龄却是近六十?
等长戒进屋准备的时候年柏宵问他俩,“你们信吗?除非看他身份证。”
陆南深想了想说,“身份证也能作假。”
年柏宵啊了一声。
杭司一翻白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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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长戒大师不像个道士,但起坛这一操作还是挺有影视剧里那范儿的。
对于他们三人的留宿,芸芸爸给出的理由是他们关心芸芸,是芸芸的朋友,今晚留下来看看是否能搭上手。
长戒大师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笑,而“清理”的现场他也没忌讳他们参加。
杭司眼睛毒,低声跟他俩说,“这大师是真人不露相,其实他知道咱仨出现在这里是做什么的,但他不说。”
高人往往是这样,看破不说破。
道坛挺简单。
就一方桌,放有香炉一盏,香炉旁还放有一小钵,钵里有小米和白米。没有所谓的桃木剑、黑狗血之类,更没有四周圈围的符号幡,而长戒大师也始终来时的那一套衣物,没换道袍。
吸血花被放进一只透明的玻璃罐里,半人多高,仔细打量着玻璃罐,除了吸血花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穿梭游走。
杭司微微眯眼一瞧,心口一紧。
“看着像蛇?”年柏宵不确定。
院落没开灯,只有道坛周围染着的白蜡所发出的光,陆南深看不清,但听得出来,确定说,“是蛇,两条。”
杭司狐疑,做什么法还用得上蛇?
“是不是那种养虫子什么的,叫什么?”年柏宵小声嘀咕。
杭司盯着玻璃罐子,“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