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轲没有着急,而是坐到床边等着她游戏打完。
游戏一结束。
沐小漓只感觉眼前一花,人就躺倒在床上。
“……别闹,明天上班。”
泸轲像个讨糖的孩子:“我不乱来,就一次。”
沐小漓弓起一条腿,轻轻碰了一下靶心:“这话你自己信吗?”
她每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在他眼中都是一种赤裸裸的引诱。
现在还被碰了一下。
本就没系紧的浴巾,因为撑力过大瞬间脱落。
泸轲盯着她唇角的笑弧,不做声,心脏开始砰砰作响。
这个折磨兽的雌性。
沐小漓捂住脸:“……”今晚我能活着吗?明天的太阳能看见吧。
兽人尺度真是一个比一个过分。
泸轲拿开她的手,偏头靠了过去,温柔的堵住她的樱唇。
这就是他做梦都想品尝的雌性,今天终于如愿了,怎么可以这么勾兽。
空气里的热度不断上涨,如三伏天没有开空调。
一浪接着一浪。
吃啥了这么持久?!
沐小漓被折腾的,不停的开口求饶,眼尾都泛起浅浅粉红色。
“不要了,泸轲……”
“马上就好,再忍一下,乖。”说完,吻了吻她眼角堆积的泪珠。
…………
…………
沐小漓连夜请了假。
第二天才能舒舒服服的赖床。
她是这么想的。
然而,某狼知道,直接放飞自我。
她的腰差点就断掉。
再次醒来,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
这一天除了啪啪啪,就是在睡觉,全浪费了。
再看睡梦中的泸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