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迎风摇曳的娇花,巫师满意的拍点了点头。
既不离可汗太近,又能让可汗抬眼就能看到,当真是个绝佳之处!
巫师生怕呼延霁再打这花的主意,急忙转移了话题。
“今日乌尔副尉去了长乐宫,说是要教习可敦骑马,此时二人应该已经去骑马场了。”
“骑马?她倒是会给自己找苦头吃。”
呼延霁冷笑一声,骑马是个体力活,那娇气包公主岂能受得了?
“这倒是,咱们漠北的马儿性野难驯,可敦想要驯服的话,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巫师在一旁点头附和,似是无意道:“不过若是能师从骑术高超之人,想来也能早日将野蛮的马儿驯服。”
“不过这乌尔副尉虽然会骑骑马,但骑术却并不精湛,可敦若真想学习骑马的话,得找个骑术精湛的人前去教习才是。”
“让臣想想咱们漠北谁的骑术比较精湛呢……”
巫师捋着胡子故作思考状,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双眼一亮,激动的拍了下大腿。
“差点忘了,可汗的骑术可是咱们漠北当之无愧的头筹!若是由可汗亲自教习的话,想来可敦很快便能掌握其中的要领!”
呼延霁:“……”
算盘打的太响,都蹦到他脸上来了。
呼延霁最后也没能如巫师所愿亲自去教习姜景妤骑术。
不过他派人去了骑马场随时禀报情况,美名其曰要看看宁德公主这朵娇花能坚持到几时。
于是乎便出现了这一幕。
第一天侍卫急匆匆的从骑马场赶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到了呼延霁身前。
“可汗大事不好了!可敦踩空马镫摔倒了!”
呼延霁:“……”
宁德公主实在是不堪大用也!
第二天侍卫又急匆匆的从骑马场赶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到了呼延霁身前。
“可汗大事不好了!可敦被缰绳磨破手了!”
呼延霁:“……”
宁德公主实在是娇弱不堪也!
等到第三日时侍卫又双叒叕跑了进来。
不等侍卫开口,呼延霁抿唇道:“她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