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余锦荣摆手。
车队进城后,各自离去,各回各家。
……
余明远上了自己父亲的车,脸上的血迹还未干涸,脖子上,脸上都有轻伤。
车内,余锦荣一言不发,只插着手,看向路边。
“爸,我让您为难了,但这事……我不后悔。”余明远率先张嘴说道。
余锦荣插着双手,轻声回道:“你知道让赵巍虎跑这一趟,咱得付出多大代价吗?”
余明远沉默。
“驻军晚上就得把答应尺军的军火送过去。”余锦荣低声说道:“人情欠得不少啊。”
余明远还是没有接话。
“明远啊,跑江湖要讲人情世故,做生意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性情一下,但要搞政治,你就必须足够冷静。”余锦荣回头看向他:“……你成年了,有自己的想法,我可能多说一句你都烦。今天这话到此打住,以后你干啥我都不会在多问,在拦着,我能做的就是给你当后盾,解决你的任性和不冷静。”
余明远听到这话,头皮发麻,内心温暖,他看着父亲沉吟许久后回道:“我……我知道了。”
“回家吧!”余锦荣不再多说。
……
上午。
苏天御在家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又用医用胶带啥的处理了一下外伤,这才走出家门,准备去白家看看。
白宏涛停尸家中,连棺材都要现打。
丧事马上就得张罗,苏天御理当应该过去看看。
苏天御在家里跟二叔打完招呼后,迈步就走出了大院,去了自己停车的那个胡同。
“滴滴!”
苏天御用钥匙按开车门锁,伸手就要拽门。
“小……小御哥……!”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苏天御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