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月相处,林峤确认自己不排斥他,愿意跟他更亲密。
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只想逃跑,怕极了他不容置喙的力量,圈在腰间的手臂和贴在耳边的唇瓣仿佛化身牢笼,让她喘不过气。
但她最终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双手覆在他的胸膛,像抵触的推拒,又像软弱无力的攀附。
得到默许,一抹动人心魄的笑容从简昱舟唇角**开。
指腹从她殷红似血的唇瓣游离至面颊,至鬓角,至额头,至眉心和眼角,仔细的描摹和刻画。
视线落在眼睛上,哪怕她此刻闭着眼,他也能回想起这双眼睛的灵动和狡黠,忍不住在上面轻柔的、温和的,印上属于他的温度。
当他吻上来的时候,四周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风声、水声、虫鸣鸟叫都遁远消弭。
被吻的人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那心跳——
就像噼里啪啦的暴雨击打在雨棚、地面和树叶,杂乱无章的亲吻大地,让人的脑子跟着陷入混乱。
又像战火纷飞中的鼓点,在送别、在沙场、在凯旋中奏响,整齐划一、振奋人心,叫人迎难而上,叫人不畏前路。
那呼吸——
宛若寒风呜咽、江河翻滚,每一次起伏都裹挟着令人心悸的味道,他的味道,简昱舟的味道,简叔叔的味道,她丈夫的味道。
冷冽、清新。
若披上云嫁纱的雪峰峻岭,干净又神秘,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韵味和**力。
伴随每一次呼吸起伏而来的,还有肌肤的触感,冰冰凉凉,却有着烈焰般的灼热,从眼角,到鼻端,到嘴角。
“简叔叔,我害怕。”
她猛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