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跪坐着研习论语,
“子曰,既来之,则安之!”
“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汝画!”
扶苏忽地抬头,激动又自信地道:
“悟了!我悟了!”
“这次我是真的悟了!又悟了!”
“上天既然让我来到了这里,那我就要在这里安下心来,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明悟论语的真谛!”
“父皇是想要告诉我这个意思的吗?一定是的!”
扶苏高兴的大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却也不顾。
“力不足者。。。。。。”
“这是在告诉我,如果力量不够,就会半途而废,如今画地为牢,不肯前进。。。。。。”
“原来如此!”
“父皇揍我,是要提醒我,不可骄傲自满,不可画地为牢,要一直前进,要不断的笼络儒家之人增强自己的力量,只有这样,以后才能以仁德来感化世人!”
“对,父皇就是想让我不要半途而废!”
“哈哈哈,我悟了!”
就在扶苏激动大笑的时候,
身着素衣的赵牧缓步走入了学宫的大殿当中,看到扶苏的第一眼就愣了一下。
那个正在大笑的,鼻青脸肿的白痴就是扶苏?
这特麽是疯子好不好。。。。。。
悟了!悟个屁啊悟!
不知道这把大秦都败了的败家子又在发什么疯。。。
看到学宫大殿内只有扶苏一人,赵牧却是不以为然,恐怕也只有扶苏这个疯子,才会天天孜孜不倦的来到这里听夫子讲课。
哪像其他那些皇子,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不过赵牧就感觉自己要是皇子的话。。。。。。
听什么课啊,这些都是傻子才听的,利用皇子的身份好好贪图享乐不香吗,用不了几年就要死了!
干嘛过来听课糟蹋自己的身心健康!
不过想归想,赵牧还是状若严肃的轻轻咳嗽了一声,立刻就吸引来了扶苏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