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字形是一个人,一个二,意思是把人砍成两半的技巧。”
“义,是把别人的头锤到胸腔里的力量。”
“本夫子这么说,你能明白的吧?”
“啊?夫。。。。。。夫子,还。。。。。。还能这样解释?这。。。。。。这跟扶苏以前理解的仁义有些大相径庭了啊!”扶苏立马就被惊到了。
一听这话,
赵牧就一脸轻蔑的抬起手中的小竹板,吓的扶苏下意识的一缩脖子。
难道又错了。。。
以前的那些夫子可不是这样解释的啊!
只不过下一秒,
赵牧却是把抬起的手收了回来,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敲了,扶苏这脑袋本来就笨,要是再敲坏了可不好。
再说以后还要利用这傻大叉的名号造反,现在还是对扶苏好一点了!
扶苏见状就急忙施礼道:“请夫子指正!”
心里疑惑,但礼仪却一点也不少。
赵牧点头,缓缓跪坐了下来,示意扶苏跪坐在自己的对面,然后才又问道:
“夫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扶苏要学,指点一二也无妨。
即使无法第一时间就改变扶苏这颗榆木脑袋,好歹也要留下一颗种子,避免扶苏上蹿下跳的把自己给玩死了。
距离北征匈奴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赵牧要保证在这个时间段,扶苏这傻叉别完蛋了。
“回夫子的话,扶苏认为这句话的意思是对道的渴望,讲述的是一种境界,譬如早上悟知了道,就算是当天晚上死去也心甘情愿。”
“在这句话中的道,指的是天下间的一切法则和道理,例如为君之道,为臣之道,治国之道。。。。。。”
扶苏缓缓将心中理解说出来,赵牧这一次也没有中途进行打断。
但是扶苏现在是一边说,一边紧紧地盯着赵牧,内心忐忑不安,想要从夫子的脸上看出自己说的有没有错。
原本他是想要用父皇说的那个意思来解释的,不过一想到以前那些夫子所作的解释,扶苏便犹豫着还是说出了原先的理解。
刚一说完,
扶苏就忐忑的看着赵牧问道:
“不知扶苏回答的是否正确?”
他既希望自己是对的。。。
又害怕自己是对的,因为自己一旦对了,就代表父皇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