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个长得漂亮,我也要长成这样。”
男人们有福了,和老婆长得一样的大姨子、小姨子,那都是以千为计量单位。
一溜看过去,几千个老婆,你怕了吗?
“一集放完了,该睡觉了。”
“嗯。”
南若玢往下一缩,人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旋即又睁开。
“爸爸,你唱歌哄我。”
“好。”
南易帮南若玢掖了掖被子,手轻轻拍着被子,“让我们**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轻轻的呼声响起,南易蹑手蹑脚的把电视机和录像机关掉,带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从南易下乡那时候开始,特别是后来又进行了高考,这知青回城已经是一个无可避免的话题。
过去是想尽办法,通过各种歪门邪道回城。
为了回城指标,装病的装病,解裤带的解裤带,只要能回城,不管做什么都有人愿意。
今年,知青回城已经不用偷偷摸摸的想办法,政策已经放开。
这两个月,乌泱泱的700万知青回到城里。
前面那些先零零散散回城的,还有不少无法安置,成了待业青年。现在这一下子杀回来这么多,就业的压力就更大了。
城里也变得更加乱糟糟,胡同口,经常有一帮又一帮的小年轻在那里晃悠,每天早上,都能从胡同里清出不少二锅头的酒瓶子。
百花深处居委会的黄大妈走街串户,弄出一个值日表,每一户轮流,一天两次,清理一下胡同。
今儿个,正好轮到南易这一户。
刚好又周末,南易就没让于婶去,他自己带着南若玢过去收拾。
南易腰上挂一根绳子,一边绑一个蛇皮袋,他在前面走,南若玢在后面捡瓶子,叮当叮当的往蛇皮袋里放。
“爸爸,这瓶子能卖钱吗?”
“能卖,一个一厘钱,十个一分。”
“我已经捡了八十个,那不是有八分钱了?”
“对啊,等咱们捡完,能凑个一毛钱,这一毛钱,你想用来干嘛?”
“今天肉多少钱一斤?”南若玢想了一下问道。
“涨了,昨天就已经七毛六了。”
“啊,好贵哦,去年不还七毛三么。”
“去年下半年的毛猪出栏数量比上半年少,全国都出现一定的生肉供应不足,涨价也是正常的,这以后还得涨。到时候爸爸现在一个月的补贴还不够买一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