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可是书院学子嘞,却没有一点架子……听说尚未婚配。”
颜姑娘浅浅一笑,“刘叔就会拿我开玩笑。”
“怎么会?我可没开玩笑,这位李公子一表人才,模样俊俏,才学更是没的说,和颜姑娘年纪相仿,再适合不过。”
刘老板热情地做起了媒人。
颜姑娘白皙的耳垂微微发红,低着头,“刘叔,我就是勾栏里弹琵琶卖艺的,怎么配得上书院学子?”
“你这孩子,怎么配不上?”刘老板扬了扬脑袋。
颜姑娘俏脸升起一丝红晕,“好啦刘叔,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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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修身院,李长安把写好的三千字《登第九楼台》品评文章,交给陆文才后,被钱坐庄揽了去。
“李兄,不得不说,还是你讲义气。”钱坐庄抖动着下巴上的肉,“明明我有好多偷看你的,结果我的排名还比你高一位。”
“不过不是我说你,《登第九楼台》那么重要,你咋不多上点心?”
李长安此时内心只有呵呵两个字可以形容。
鬼知道原作者会不懂这首诗?
上午修身院教的是孔圣六艺中的射。
射,便是射箭。
共有五种射技。
分别为,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
(白矢:箭穿靶子而箭头发白,表明发矢准确而有力;
参连:前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
剡注:谓矢发之疾,瞄时短促,上箭即放箭而中;
襄尺:臣与君射,臣与君并立,让君一尺而退;
井仪:四矢连贯,皆正中目标。)
今日学的是五射中的剡注,也就是连续速射。
李长安不幸成为甲子班最差的两名学子之一。
另外一个就是钱坐庄。
李长安是压根没碰过弓箭,没有任何基础;钱坐庄则是单纯的太胖,速度跟不上。
“李兄,要不咱们结拜吧。”钱坐庄挤着小眼睛道,“你是我见过最讲义气的一个,不和你结拜,我念头不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