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小子!”康斯坦丁活动了下手指,然后摆出非常爽朗的笑容挥挥手。
“它不会停的。”陈宇背手而立。
“闭嘴!”康斯坦丁继续热情的摆手,又向着公路中间走了两步。
就在陈宇犹豫着是否要提醒康斯坦丁他们如今的穿着问题时,那辆皮卡居然缓缓停下来,司机探头出来,友好的大声问道,“怎么了?要我送你们一程吗?”
不可思议。
康斯坦丁很是高兴,很快冲着陈宇显摆起来,“看到了没?民风淳朴!”
陈宇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他以为康斯坦丁会用催眠术搞定司机,现在看那表情像是根本没考虑那个问题。
这家伙不会将精神病的身份给忘了吧?
康斯坦丁跑过去打开车门,同时说道,“送我们去瑟斯戴克就好,先生,您真是好人啊!”
陈宇审视着那梳着背头,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对方和蔼的笑着,“正好顺路罢了。”
有这么简单?
本地人肯定知道雷文斯坎福利院,加上两人的穿戴,已经可以引起任何正常人的警惕。就是拿着出院证明也没人相信,除非那人是瞎子和疯子。
想到瞎子,陈宇又看了看那司机带着的墨镜。
违和感。
“瞅啥呢?赶紧的!”康斯坦丁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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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耸耸肩。
无所谓。
陈宇快走几步上了车,坐在康斯坦丁的身后,并关上了车门。
司机回头瞅了眼陈宇,在一阵摇晃下,皮卡重新发动了。
“介意我抽根烟吗,先生?”康斯坦丁问道。
“请随意。”司机很痛快,墨镜下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北边儿很难在晚上碰到车啊,我们真幸运!”康斯坦丁回了下头,越过陈宇看了看后面的车箱,“刚送完货?”
上车时陈宇也已经看过了,后面的车厢几乎是空的,除了一个大袋子鼓鼓囊囊。
司机摇了摇头,直率的说道,“我要去瑟斯戴克见一个笔友,或者再一起结伴去金斯顿参加一场研讨会。”
“死魂”忽然从影子里露出一部分。
安静点儿,小黑。
陈宇安抚了下“死魂”,他侧目看向“死魂”窥伺的车座下面,发现了一双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