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说:“我家里亲戚是做培训,被他带上道的,至于讲的好坏,平时多下功夫多学习呗,这玩意哪有什么捷径啊。”
杨旦深有体会。
班里人都知道,张毅上学的时候成绩并不是很突出,属于那种在及格边缘游弋的选手。
没想到短短两年时间,人家学习一直没有落下,甚至逆袭成了讲师。
对比之下,杨旦感觉自己活到狗身上去了。
菜陆续上来,三人边喝边聊,渐渐的,杨旦有些喝高了,开始爆料段伟考实务那天找他借讲义的事。
“段伟那货这次考试八成是废了,你主讲的那两科,他压根就没听进去,如果能通过的话,也就施工管理还有些希望。”
“为啥管理有希望,因为徐老师好看呗,你不知道,他看到你和徐老师一起去食堂吃饭,恨的那个咬牙切齿啊,好像你抢走了他的女神一样。”
“老段这个B退群了你知道吧?就在那天……”
杨旦说着说着声音渐渐消失,张毅放眼望去,这厮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连袖口都被汤汤水水的沾湿了。
张毅苦笑着摇摇头,这家伙,干了两年施工了,酒量一点都没锻炼出来,将来还怎么实现“三总五项”啊。
“赵子,这几个菜打包,我去结账,等会一起把他弄回去。”
张毅结了账,找老板帮忙借了个伙计,开车把他们三个送回工地。
短短两公里,杨旦那货竟然吐在车里。
张毅特别无语,与赵万年把他送回宿舍,拖来自来水管,戴上双层口罩,面对一片狼藉的后座发愁。
赵万年也很怵头,点上一根烟后,从后座脱出脚垫,拿着水管子反反复复冲洗。
张毅跑回办公室里,猛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总算缓过劲来。
没错,张毅对这种异常的味道极为敏感,一闻到就恶心难受,呼吸困难。
从沈烨抽屉里翻出一盒华子,重新戴上口罩来到车前,把华子递给赵万年,说:“赵子,车交给你了,晚上开着车窗就行,通通风。”
赵万年使劲点点头,要不是有烟顶着的话,他也降不住这股异味。
回到宿舍,张毅给露露发了个短信,说这几天不回去了,得在工地住几天。
车里这股怪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散,他可不想开着车来回溜达,会被熏死的。
第二天,杨旦一大早跑来道歉,还说要给张毅去洗车。
张毅说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昨晚车已经洗好了。
杨旦尴尬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段小插曲过后,张毅的生活恢复日常。
12月中旬,他让沈烨抽空搞几个公司内部卡,顺带多办几张长途优惠卡,方便公司销售联系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