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也没一人回答。
只能用其他办法了,许温言又是走进屋子里抓了一大把草木灰出来。
众人被他这一番力气的操作整不会了,这又是脑仁又是拿木灰的,这也算是治病?
不会就是为了专门整死赵铁柱的吧,毕竟两个月前他们两家才争吵过。
但这村长都发话了他们能说什么。
等赵氏端来热水的时候陈三林几人也回来了,许温言拿过他手里的金不换又交给了赵氏:“拿去煎了。”
拿到东西的赵氏又急急忙忙跑了回去。
先是用清水擦拭被咬的地方,主要就是手臂,大腿那里还好穿的厚没有咬穿,手掌手背也没好到哪里去。
“啊啊啊!”
许温言也是无语,就这么用清水给他擦就能疼成这样真的服了。
“别给我嗷嗷了,这是水,要是拿酒给你消毒看你能怎么叫。”出于报复心理许温言擦拭的时候下手稍微重了一点点。
然后在伤口周围撒上薄薄一层草木灰,然后就将晾在一旁的脑浆用筷子给伤口处敷上。
这也是一个老偏方了,短视频里是这么说的,许温言可不知道真的假的,现在只能这么处理。
不能直接挖出来就用是为了让脑浆里病毒失活,要是这就这么一敷,这不是加重病情吗。
敷好后把金不换再敷上去再撒一层草木灰就可以包扎了。
“刚煮草药的水给他灌了。。。每天喝两次吧。”许温言拍了拍手就准备走了。
赵氏拉住他的衣袖:“温言老弟,这样就行了吗?”
许温言满脸的不耐烦:“我能做的就这么多,能不能活的了看他本事,对了诊费跟药钱,一共一百文。”
赵氏扯了扯嘴角,在老村长不悦的表情下还是交了钱。
许温言之所以要钱是让这些村民不要觉得能在自己这里白嫖。
处理完伤势许温言走到老村长身边:“村长,这狼群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些天还是得多警戒村里。”
老村长点头,示意知道了。
随后就让村民散了,这大过年的,又是半夜真能折腾。
一双温暖的大手牵起许温言,几个人结伴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