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软糯的鼻音:
“这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梦里?快让他消失,否则……你很喜欢这种时候……被人看着?”
艾弗里脑子有些短路:“哈?”
来不及多问,艾弗里便快速沉浸在那双手中。
有道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艾弗里很快便体会到了人生的第一次。
还是在队长的身后。
他紧张的向前看着,呼吸都放的极轻,生怕队长突然回头。
不一会。
艾弗里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小声问道:
“阁,阁下,你的尾钩呢?”
艾弗里现在有些狼狈,像是被巨象践踏了一万次,额头的汗水打湿头发,劲瘦的肌肉上,也布满了一层汗。
“呃……你想要尾钩?那可能半年后,我才能给你。”身后的雄虫阁下呆了呆,回答道。
听到这话,艾弗里眼睛一红,突然怒斥道:
“原来你是个渣雄虫!竟然连尾钩都不愿意让我看!”
身后的耀族男人,嘴角抽搐,忍不住咬了艾弗里的后背一口:
“我不渣!你才渣呢!谁做梦还自带电灯泡啊!
那个只知道画画的傻子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梦里!”
这话,犹如惊雷,响在艾弗里的耳边。
他喃喃道:
“做梦?梦里?难道这是梦吗?”
“咔嚓!咔嚓!”
镜子破碎的声音响起,以艾弗里为中心,整个更衣室,快速的瓦解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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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耀族男人,不甘心的吼道:
“一问到那个画画的傻子,你就精神不稳,还敢说我渣?
你唤醒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一定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