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采访主持人的可恶你根本无法想象。”
佩吉摇头感叹:“谢尔顿哪里知道这些,三言两语之间就被主持人打断、曲解意思、重设议题这三板斧给扭曲了意志。
也不知道主持人是不是收了大公司的钱,或者就是单纯的习惯性的想要搞个大新闻提升收视率,将一个正常的小孩子对大公司收购后降低面包质量的不满和抗议,给扭曲成了谢尔顿支持红熊这种惊悚新闻。
你们也知道在一轮又一轮的宣传中,红熊已经变成地狱恶魔的象征,在其他地方什么但凡粘上一点半点,言论、信仰种种自由都被打压,更别说在我们德州了。”
“啊!那后来呢?”
莫妮卡只觉得惊悚无比。
“电视节目一出,谢尔顿的家人第一时间蹦起来去拿放在仓库里都落灰了的国旗和州旗,挂到了屋外最显眼的地方。”
佩吉笑着说着最滑稽也是最惊悚的场景:“然后并没有什么用,看到新闻的邻居第一时间找上门,不让谢尔顿以后再和自家没人玩的傻儿子玩了。
顺便说一句,谢尔顿从前也没和她儿子玩过。
去上学,直接被人骂叛徒让滚回红熊。
谢尔顿没什么朋友没关系,谢尔顿的哥哥妹妹都被朋友们孤立了。
谢尔顿的爸爸被校长叫去说有家长投诉,学校橄榄球教练的工作即将不保。
谢尔顿家屋外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国旗州旗,谢尔顿的外婆站在那里挥舞着巨大的国旗一遍又一遍唱着国歌来表明立场,持续了好几天。”
“然后呢?”
艾丽西亚·哈珀教授斜了丈夫一眼,看向佩吉。
“然后当然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佩吉对着走出来的小谢尔顿点点头,笑道:“被电视台扭曲彻底妖魔化后,没人会在听你说话,他们也不需要听你的解释,他们只知道一个,那就是你是妖魔。”
“我不是妖魔!”
小谢尔顿不满道。
“可惜你不是。”
佩吉调侃道:“当别人怀疑你是的时候,你最好是的。”
“最后怎么解决的?”
莫妮卡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