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格笑着点点头,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桀骜,接着道:“我记着好像是有三条,一说我捏造我生而带玉的事儿是吧,这个我得和杨御史解释一下,不是捏造,我确实生而带玉,这事儿皇上、雍亲王、八贝勒,还有好几位阿哥都知道。”
杨御史只看着玉格道:“生而不凡如何,生而带玉如何,玉大人是臣,就得知道臣子的本分。”
玉格点点头,好脾气的道:“杨御史教训得对。”
见玉格如此好性儿,画明画丹连着门外的围观又都不乐意了,这杨御史的架子未免也太高了,这位可是做了不知道多少实事儿的玉大人,不说红福记、芙蓉记、金缕记还有场馆这些招了多少工,就说他们今冬穿的毛线衣,那可都是玉大人的功绩。
再者,生而带玉啊!
玉大人官位比他高,又是生而带玉,那能是寻常人吗,他凭什么对玉大人如此不客气不尊重。
本分?依他们看,他才该好好学学下官的本分。
围观中,一身形微胖的男子摸着下巴琢磨起来,他不想把屋子租给这么个人了。
们的小声议论,杨守敬也听见了,不过他并不在意,不过是些大字不识几个的愚民罢了,他们知晓什么,而且眼前这位玉大人是惯会做戏收买民心的。
哼,他可不屑如此。
玉格道:“不管如何,我是真的有玉,所以这一条,杨御史是不是弹劾错了?”
杨守敬撑着架势,几不可闻的轻哼一声,“这一条是下官误会了玉大人,不过,有玉没玉只是小事儿,重要的是本分。”
“嗯,”玉格点点头,又接着道:“那咱们来说第二条吧,第二条好似是说们都夸赞金缕记的毛线好,夸赞我场馆办得好、农家乐办得好,金缕记办得好,尤其是毛线,造福了是吧。”
们讶异过后,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天爷哟,这些事儿竟然成玉大人的罪过了?把差事办好了,们交口称赞了,倒是过错了?
这位杨御史,怕是读书读傻了吧!
“真是有毛病。”有人忍不住气愤的小声的骂了一句。
杨御史凛然道:“玉大人不要模糊重点,下官弹劾的是皆言,京城得有玉大人镇着才得安宁。”
玉格摊了摊手,“好吧,那我想问,话是说的,我人远在台州赈灾,我哪儿处错了?”
玉格皱着眉真诚的发问道:“是我应该把差事办砸那么一两件,还是该把夸我的绑起来抽几个大嘴巴子?”
“不过,”玉格皱着眉头接着问道:“这话我是没有听见过的,是杨御史听见的,杨御史把那些乱说话的抓起来没有?”
围观的齐齐一激灵,屋子的主人更是坚定了一定要把杨御史赶出去的念头,这位御史大人可太可怕了,要是那日一句话不对,没准儿他们也得被他绑到官府去,他们可没有玉大人的身份地位,没人听他们诉冤屈,没准儿他一告,他们就进去了。
杨御史听见的议论,觉得玉格完全是强词夺理,“知晓什么?不过是玉大人好手段,处处宣扬自己的名声,无知,盲听盲从罢了。”
无知?
围观的心里头都有些怒了。
他们自个儿知道自个儿没学识是一回事儿,可你怎么当面的骂他们无知又是另一回事儿。
“我无知?我无知你还让我帮你缝补衣裳,你有本事你倒是自个儿缝啊。”一老太太不高兴的嘀咕道。
玉格点点头,道:“杨御史这说的是第三条,说我在金缕记的《职工手册》里,名字出现得比皇上还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