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阿哥愕然的眨了眨眼。
怎么了,这是允祜惹到四哥了,还是玉格又犯什么忌讳了?
十六阿哥看向十三阿哥,他确实听说玉格昨儿散值后去了八哥府上一趟。
十三阿哥忖度着开口,“四哥,玉格应当是见前日喜宴上,八哥形容落寞,所以才。”
这些话都是陈词老调了,他们一直如此信任她的人品,但雍正此次很难再忍。
然雍正即便震怒,也很少表露到脸上,“仁义?你们过来瞧瞧这画。”
十三阿哥和十六阿哥对视一眼,抬步上前。
雍正指着画,语气甚至称得上平和,“这画是老八画了送给玉格的,落的是十四的印章。”
又指着纸条道:“这字条,是朕叫人以老八的名义把画送给十四后,十四悄悄写给玉格的。”
十三阿哥和十六阿哥站到雍正的右手边,一同看向画卷和字条。
看罢,两人都说不出玉格同八阿哥、十四阿哥之间只是念旧情的话了。
只是,‘疑八’好解,“这‘知汝’是什么意思?玉格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身份?”
这是十三阿哥和十六阿哥下意识的想法。
雍正却讥讽的笑了一声,“或许是咱们不知道的情意也未可知。”
这话很有内涵啊。
十六阿哥和雍正之间隔着十三阿哥,十六阿哥没听明白也不问,低头看画,做冥思苦想状。
十三阿哥看向雍正,四哥说这话必有缘由。
雍正垂眸淡声道:“玉格同十四在西北时,曾一同共浴,而后多次留宿其府上,昨晚,老八送画,玉格登门,老八福晋疑似捉奸在床,砸了玉格一壶酒。”
十六阿哥倒吸一口凉气,这信息量也太大了。
大到他的脑子开始乱码,自个儿当初拦住太子爷,是不是反而坏了她的好事?她说她和他有什么夜会的情谊,是不是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十六阿哥脑袋晕晕,有点缺氧。
十三阿哥一愣后,迟疑道:“四哥,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玉格实不像那般奸邪放荡之人。”
十六阿哥晕乎乎的跟着点头,是啊是啊。
雍正负手道:“那你们看,这画这字何解。”
肯定是身份,什么情意啊,怪、怪吓人的。
十六阿哥咽了口口水,指着字条,没过脑子的道:“疑八知汝,疑八知女?”
“女?”十六阿哥说完,自个儿都愣住了,他在说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了?”
十六阿哥看向雍正和十三阿哥,却见两人皱着眉头看着画像,好似真的在顺着他的话想。
“不、不可能吧。”十六阿哥干巴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