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儿脸挑了挑素眉,下一秒,玉手直接插进陈衣胸膛:一颗温热的心,被她捏住,把玩,只要稍微一用力…
“干和死,你自己选。”
“你他妈…”
陈衣痛的险些口吐芬芳,但看着白狐儿脸那对古井无波的竖瞳,他还是十分有眼力见地把脏话,憋回了肚子:
“干干干,我咋干啊?”
他倒是想干,问题是,他真不知道该拿什么去干啊。
“拿剑砍。”
白狐儿脸抽出手,甩了甩手上的血渍:“你平时怎么砍人的就怎么砍它,怨念而已,没你想象的那么恐怖。”
一边讲,白狐儿脸一边俯下身子,小心翼翼舔舐着陈衣的伤口,眉宇间尽是温柔:“让你斩它,是为你好。”
“这世上除了你,谁也无法消灭它,包括天和我。”
“倘若你不出手,任其发展,不出百年,此界必将遭受灭顶之灾,我不在意的,但未来的你也会受到影响…”
伤口愈合,白狐儿脸迷离摩挲着爱郎肌肤,柔声问:
“还疼么?”
陈衣的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了一下,慌张转移话题:
“斩了它之后,会发生什么?”
“积攒了数千年的泼天怨气喷涌爆发,一泻千里。”
白狐儿脸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往后千年,善恶不分,黑白难辩,一世绝险。”
陈衣不禁深深倒吸一口凉气:“血染一界的因果…”
“怕甚?再大的因果也有我担着,落不到你身上。”
白狐儿脸满不在乎道:“你是我的道果,早晚要被我吃掉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努力生长就好啦。”
什么强盗逻辑?
陈衣无语翻了个白眼,旋即抛开杂念,神情转肃,薄唇微开阖,吐出一柄飞剑:“退后,我要开始装逼了!”
他,要用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