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无奈地叹了口气,难道要睡地铺吗?
可是我只有一床被褥啊。
要不然,勉为其难,挤在一起好了。
第二天醒来,她不会要我负责吧?
白川揉了揉眉心,最终还是决定放弃挣扎,和霜月珍躺在了一起。
总之监控一直开着,第二天就可以让她看清楚。
究竟是谁该对谁负责。
然而,这一晚,白川睡得并不安稳。
滚来滚去的霜月珍时不时就把大腿搭在他身上,或者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或者咬住他的胳膊。
直到后半夜,白川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于是在衣柜中找出了皮带,将霜月珍的手脚都束了起来,绑在床上。
他终于可以在床的边缘地带,安稳地睡了。
次日清晨。
霜月珍醒了。
但身体无法动弹。
刺耳的声波从她口中发出。
将白川也惊醒了。
“仓木君,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珍小姐,你应该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川指了指自己被戳肿的嘴,挥了挥被咬出牙印的手臂,还有被踹了一脚的小腿。
“你,你,你,为什么把我绑起来,你该不会是想对我?”
霜月珍脸颊通红,完全喝断片了。
自然不记得昨晚对白川做过什么。
不过,白川有监控为证。
于是,白川解开了捆绑她手脚的皮带,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将时间调整到昨晚凌晨1点。
霜月珍看得目瞪口呆。
自己竟然从仓木君家的衣柜中滚了出来,还宣称仓木君是自己的,最后对仓木君做出了这种事!
她的脸更红更烫了。